他依旧还没有回到绛贡。
陆悦容则开始思考起,离开绛贡的事情。
四月初,她终于向师父师兄说出了自己即将离开的打算。
纵然是有不舍,他们还是尊重着陆悦容的决定。
他们给陆悦容雇了一辆马车,马车上装满了他们准备的行李,面面俱到地囊括了许多东西。陆悦容不好推辞他们的好意,只能同意。
又过了半个月,到了分离的那天,师徒二人一直送着她出了绛贡的东门。
他们不舍地在官道旁道别,三年的相处时间,还是拥有了太重的分量。
临了,陆悦容到底没有忍住落了泪。
“师父,对不起。”
钟磬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弟,“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去走你自己选择的道路就好。什么时候想师父了,随时都可以再回绛贡。”
陆悦容抑制不住内心的伤感,扑到师父怀里哭泣了起来。
钟磬轻轻抚着小徒弟的肩膀,“好了好了,再哭下去,老夫一大把年纪也要跟着你一起哭了。”
她从师父怀里抬起头来,带着浓浓的哭腔回答道:“好……”
陆悦容转头看向一旁的李溯,从他手中接过小瑾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