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从对方的腿上起身,低着头整理被压皱的衣服,讪讪地回了一句:“哦……”
邱戎站起来,拿着桌上的食盒,说道:“别太累到自己。”
她背对着他,点点头,“嗯。”
邱戎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拎着食盒离开了。
听见对方离开的脚步,陆悦容才小心地回了头,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慢慢平复自己躁动的心跳。
陆悦容又在军医营中工作了一会儿,后来师父师兄也回来了,说今晚无事,她便回了自己的营帐休息。
前些日子,因为整个军营都处于备战的紧张状态,她都没有睡得太好。如今邻州战事暂时结束了,西北军也回了绛贡,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她躺在床榻上没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就连亥时邱戎进了营帐,躺在她的身旁,都毫无知觉。
邱戎忙碌结束当天的军务之后,便来了陆悦容这里。
他轻手轻脚地躺进被褥里,借着不远处桌案上微弱的灯光,看了一眼对方安静的睡颜。然后带着笑意,闭眼安睡。
第二天清晨,陆悦容睡醒的时候,邱戎已经离开。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前一天晚上,自己的床榻上还有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