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方面,他都要有最高等级的掌控权。
……
当一切偃旗息鼓,邱戎终于放开了她。
他们安静地平躺在一块儿,只有各自的呼吸尚未平静。
黑暗里,陆悦容突然发出了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她对邱戎说:“你好像只有这种事的时候,才会找我啊。”
对方未发一语。
陆悦容又说道:“劳烦点一盏灯。”
睡在外侧的邱戎起身,点亮了油灯。
陆悦容坐了起来,在床榻上翻找着,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外衣,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她拔掉瓶塞,从里面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吞下。
然后她举着瓶子靠近邱戎,笑着介绍道:“避子药,以后就不用喝你给我的汤药了,太苦啦。”
陆悦容一眨不眨地看着邱戎,对方薄唇紧抿,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她又平静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邱戎终于克制不住怒火,从床榻上找出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后,便离开了陆悦容的房间。
眼见房门被很大力地关上,陆悦容嗤笑了一声。
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勾起嘴角,口中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