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悦容回了军医营,那里钟磬仍在忙碌着。
她还顾不上休息,便洗了手套上干净的外套便在一旁帮着打下手了。
约莫着又过去了一两个时辰,所有的伤员都已经照顾完毕。
陆悦容扶着自家师父坐下。
钟磬坐下后,终于有时间看向自家的小徒弟,第一眼就乐了,“怎么变成小花猫儿了?”
陆悦容迷茫,“我脸上有什么吗?”
刚刚进门的李溯也看了一眼她的脸,道:“满脸血污,还笑得那么丑,是成心吓人的吗?”
“我又看不到自己的脸!”她急忙跑到一旁的木盆,打了清水仔仔细细地洗脸。
果然水没一会儿就泛了红。
“现在好了吗?”陆悦容问道。
钟磬点点头,“老夫的徒弟就是好看。”
李溯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就那样吧。”
陆悦容显然察觉了李溯对自己的态度软化了,想来是看到自己作为军医学徒还是足够敬业的,让对方对自己有了改观。
终于忙碌结束,师徒三个便一起用了晚膳,席上总是要谈论到今天的这场战事的。
陆悦容便问道:“师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