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她便迅速地从邱戎腿上下来,然后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眼泪不停打转,只是自尊逼迫着她,不愿意在邱戎面前哭泣。
可邱戎却不愿让她如愿。
他一只手捏住了陆悦容的下巴,强硬地逼迫她转过头来。
“知道疼了?”邱戎冷冰冰地问道,“知道疼了就好,下次就不会犯蠢了。”
陆悦容并不言语,拍掉了邱戎的手掌。
接着兀自地爬到床榻内侧,闷头盖上被子酝酿睡意,准备睡觉。
邱戎摩挲着刚刚落在自己指尖的泪珠,神色难以测度。
过了一会儿,邱戎也褪去外衣,熄灭了营帐里的灯,躺进了床榻上。
陆悦容闭着眼睛,思绪纷杂,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三更天后,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床榻另一侧的那个人,也因为未知的原因,半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队伍就拔营启程继续前往绛贡。
陆悦容虽然一直跟着前行,可一整天里也不知和邱戎能不能说上一句话。
越是向西北而去,四周的环境就越是荒凉。又连续前行了七八天,陆悦容一点点看着视野之中的植被逐渐向身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