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忙碌的新郎官依旧是未曾出现。
纵然是再怎么对这份婚事毫无期待,此时的陆悦容也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感到几分恼怒、羞愤与失望。
但更多的,还是“果然如此”的不出所料。
她抓了抓怀里的匕首,屏退猛然纷杂的思绪,让自己归于冷静。
过了约莫一刻钟,轿帘终于被揭开。
她透过盖头,看到自己的正前方有一道模糊却挺拔的身影。
接着,陆悦容手中被送上了一段红锦。
她牵了上去,小心地迈出花轿,跟着对方的步伐向前走。
从进了将军府一直到走到正厅中站定,四周除了整齐的脚步声,没有丝毫喧哗吵闹声。
而在进行婚礼仪式时,那司仪与其说是司仪,反倒是更像是在军队中叫着板正嘹喨口号的士兵。
拜堂礼仪行毕,又有士兵领着陆悦容前去新房。
陆悦容尚且有心力分神想道,整个将军府,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女子。
领着陆悦容的士兵,把她送到新房中坐下之后便离开了。
陆悦容端坐在床榻上无所事事,也不知道枯坐了多久,好似已经能把红色盖头上丝线的数量都数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