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西里身上,看着西日阿洪和陈队说道:“燕京那边还有一点事,所以明天我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
这番话说得十分伤感,他们一见如故,短短几天的相处非常愉快。现在听到这么快又要分别了,都有点舍不得。
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们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所以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在还能相聚的时候,彼此都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
“你去燕京之后,好好保重。要是哪天想我们了,一个电话一来,要我们跑到燕京去接你来西北都可以!”西日阿洪信誓旦旦的说道,张幼斌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要是西日阿洪和陈家旺也想去燕京,他又何尝不会开车去把他们从西北接过来呢?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认识这么多好兄弟,想着一路上一起走来的岁月,张幼斌感慨万分。
但是男人之间的情谊,从来都不是三言两语能狗说清楚的。
他端起一杯酒:“我这人也并不太说一些煽情的话,一切都在酒里了!”然后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张幼斌这次是真的醉了,连什么时候散的肠子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自己怀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