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枪,枪口处正冒着青烟。
很显然,刚才那一枪,是张幼斌打出来的。
响声只有一次,说明瓦西里根本就没有开枪!
这一幕所有人看在眼里,豺狼胸前的伤口处正汩汩往外冒着血,不多时就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一个人说话,张幼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一步缓缓走到豺狼身边蹲下,把豺狼沉重的身体抱起来,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做?两把枪都有子弹,但你刚才没有开枪对不对?你早就想好了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张幼斌语无伦次的说着,看着豺狼坚毅的脸庞,他的心剧烈地痛起来,就好像失去了一位挚友。
在他的心里,早就把豺狼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豺狼挣扎着挤出了一个笑容,子弹打中了他的肺,他每呼吸一下,就感觉胸口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样痛,但是他的心里,却是非常愉快的。
“张幼斌,能死在你的枪下,我很满足……”
豺狼虚弱的说着,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处溢了出来。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说话,他们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看着血泊中的豺狼,他们开始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