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从三个人的头上冒了上去,一阵湿润的泥土气息迎面扑来。跟地平面上气温相比,地底下的世界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气温很高,海浪热得脱掉了穿在身上的军大衣拿在手上,打着手电筒好奇的观看着与自己距离很近的地下土壤。
“哈哈,比利那小子可就亏了,指不定要冻成什么傻逼样呢!”瓦西里现在想的不是别的,竟然是嘲讽比利。
张幼斌觉得瓦西里的脑子构造和常人真的不一样,总是这么特立独行与众不同。上次炸了拉赫曼的基地也是那样的,非要在升腾的蘑菇云中摆一个很奇怪的造型,这想法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
过了十几秒钟之后,车身又是一震,停止了下降,已经到达地底了。
张幼斌拿着手电筒往前面一照,这里已经被工人开凿出了一条长长的甬道,直直的通向前方。手电筒照不到尽头,想起比利说的话,他往旁边的墙上一看,果然有一个闸门。
想都不想的,张幼斌用手扳下开关。“啪啪”几声,一排悬挂在头顶的灯泡就这样一直亮到了尾,瞬间把整条甬道都照得亮亮堂堂的。
虽然见过不少大世面,但现在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脚下踩着一条专门为他们铺垫的金光大道一样,充满了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