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六次,九郎粗暴地咬开了后颈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老二怼开了他的生殖腔,成结,标记,九春也在前列腺高潮之下不停抽搐,仿佛飞上了天堂,九郎则是仰躺在他旁边,并没有打算好好爱护爱护这个被操得坐都坐不起来的美人。
躺了一会之后,披上斗篷,回了自己的帐篷。
日子就这样索然无味地过去,九郎被迫为起义军做事转眼就是一年,九春挺着他的肚子还是三天两头的让九郎去他的帐篷里,最开始的三个月,九郎一直假装着说孕早期对孩子不好,推辞拒绝了,但过了三个月之后,九春似乎因为荷尔蒙的问题而更加频繁地找九郎,九郎真的是无比头疼,跟自己不爱的人上床本来就是煎熬,更何况自己还走火地想着别人的样子永久标记了这个暗杀队长,现在总部的暗杀任务一点都没减少,他也不能真的就跟队长的宠物一样不出去执行任务,三天两头也需要半夜溜进城里制造一点杀戮,而现在这个九春还老是缠着他,让他更为不爽,他要是没法好好完成上峰的暗杀任务,母亲的安全依然得不到保证。这样的高压生活外加九春的压榨,九郎这一年里瘦了很多,从原来的微胖肉团团变成了现在棱角分明的散着微微寒气的正经型男,眼看九春还有大概一个月就要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