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安常最后还是把自己最关心的事情问了出来。
他此话一出,基本上就表明他已经准备好插手明月的婚事了。
唐轶微微一笑,满意的说道:“看吧,朕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朕被人谋害的。”
他这不是废话吗?抛开他们两个人的私人感情不谈,只从身份出发,作为他的臣子,他也不能看着他出事啊。
安常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太阳穴,抿着嘴道:“说正事,皇上,你不要再调侃臣了行不行?咱们现在说的事可能会关系到你的生死,你的态度能不能严肃点?求你了,干干脆脆的告诉臣,你现在究竟掌握了多少消息,可以吗?”
“行吧,既然你问了,那朕就把朕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吧。”唐轶转身从他的书桌上抽了封信出来交给安常,神情冷淡的把昨天他答应要帮孟静言解决明月婚事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本,为了不让静言再为难了,真是准备把明月和祁尔的婚事取消的,但是昨晚静言睡着后,朕越想越觉得明月死的很蹊跷,还有,祁尔的身份也很不对劲,然后朕就让人连夜去查了,你手里拿着的就是结果。”唐轶指了指安常手里的信,阴测测的说道,“真是为难吐蕃那边了啊,为了打入大唐内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