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何宛然仰起头,高傲的笑着。
“我一定会让祁尔爱上我的。”
外边的雪真是越来越大了……
祁尔在雪地里一步又一步,缓缓的走着。
他想着和明月初见时的样子,又想着和她在一起互相缠绵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从前的事情在自己眼里看来有多么的温馨,现在就有多么的嘲讽可笑,悲痛,无助。
她的异样自己为何没有察觉到呢?
祁尔望着满天的大雪,突然大喊道:“苍天啊!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么!?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对我如此的不公平!”
勤政殿
唐轶收着刚刚仵作给自己呈上来来的密函。
仵作在心里写的很清楚,验过了这名女子了,她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和寻常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并没有练过什么武功,手上有些茧子,看来应该是干活儿磨砺出来的,想来和平常农家妇女一般无二。
为什么是这个结果呢?这个女子居然没有练过任何的武功?
如果是要想陷害唐国的人,看他们今天晚上的正式大概应该是策划了许久,连失败的局面都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