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唐轶感觉如释负重,金针原来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被孟医生得到的,和孟静言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就不存在人们谣传的叛国之说。
安贵妃将唐轶的表现看在眼里,帮她洗清清白就这么开心么,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原来这么重要吗?心中泛起一阵阵的酸楚。安贵妃对孟静言的妒忌也越来越强,她越发的感觉这个女人不能留。
“那赵盟主既然知道金针的缘由,那不知盟主可否知道还有一柄玉如意的存在呢?”
果然,她问到了,玉如意。赵九潇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之情,继续佯装冷静到:“知道。”
安贵妃为赵九潇斟了一杯酒,然后向他笑着说道:“本宫听着这金针的事情也是有些入迷,所以本宫对这柄玉如意也是很有兴趣,不知盟主是否可以为我解答一二呢。”
“娘娘手里是有玉如意?”
“并不是本宫有,而是曾经与本宫同住于一座宫寝的昭仪有这个东西。”
“那我倒是很好奇这个昭仪了,因为他竟然有我北疆盟派两件贵重的物什,猜想她必定和我的门派有深刻的渊源。不知娘娘可否行个方便,引我与他一见。”
赵九潇悄悄地将激动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