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潇又掏出了折扇,轻轻摇动着说道。
这个就是那个非常张狂的北疆盟派的新任盟主?果然很年轻,也很……奸诈。
“并没有,只是想告诫大人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哦,此话怎讲?”赵九潇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了,果然是江湖人士出身。
“盟主想要证明人的衷心的方式就是让人交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嗯,听起来虽然很不仁义,但是你仔细想想还是最管用的一种方式不是么?”
胡说八道!
孟静言看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话,便有些恼怒。
“你居然……”
“话说,孟昭仪的针术最近几年是否有提升?”
“嗯?针术?”
孟静言看着他,大概是思索了一会,突然说道:“你是阿九?”
“你终于想起来了么?”赵九潇笑的越发的灿烂了,像个得到满足的孩童一般,笑的不加遮阳,发自内心。
时间倒回到十年前。
那个时候的孟静言不过十余岁的年纪,青涩稚嫩,让人喜爱。
“言言,帮娘亲拿过那个草药来。”温柔的女声响起,是静言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