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视,看向那位进谏的大臣,想知道是何许人也。
“哦?王爱卿何出此言,为何说朕此举不妥,又不妥在哪里?”唐轶虽然声音很平静,但谁都看得出来,唐轶正在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此进谏者正是正二品大行台尚书令王瑞峰。他也是唐国王朝内少数德高望重的老臣了,说话举足轻重,他说的话,皇上也是要认真听取,反复思虑的。
“老臣认为,本身孟昭仪出国和谈一事就存在争议,若是因为此事奖赏孟昭仪,那么不知皇上把后宫不得干政这句祖训放到哪里去了?”
“朕心中一向尊崇祖训之制,从未有过半分不敬和越矩,相反,朕正是遵从祖制,才要晋她的位!”唐轶一字一句地说道,“娴妃自己为江山社稷考量,主动请缨身赴宁国和谈,光是这份胆量与心智,就值得钦佩,她的和谈事迹也已经由礼官门记载,多年后必定是要流芳千古的,难道这些,都不足以支撑朕的决定么?!”最后一句话,唐轶差点压制不住怒火,双拳紧握,怒目圆瞪。
白夕颜看着皇帝这幅样子,心中妒忌的很,她不明白这个孟静言有什么好,竟然能让皇上和老臣在朝堂上如此剑拔弩张的对质,越想心中越愤愤不平,心中对这个孟静言的厌恶程度又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