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挽了一个简单的发簪,在发间佩戴了一根白玉簪子,穿着一袭水蓝色的锦服,外边披着白色的披风,清新淡雅,不惹尘埃。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便是如此这般了吧。
“安常哥哥,可是即可就走?”
“自是不必着急的,你若还有其他事情想处理,也可以再拖一会,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了。”安常温柔的对静言说道。
“我还想去看两个人。”静言神色忧伤的说道。
“是要见宁国的太子殿下么?”安常直接称呼他为宁国的太子殿下,可见他心里也是存有芥蒂了。
“是的。”孟静言微微答应着,自己在宁国,万事都是他打点照顾着,此经一别,已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但是,我听说他被叶皇后禁足了。”安常犹豫着说。
“禁足?”孟静言讶异着,怎么可能会被禁足?叶皇后虽说野心勃勃,对朝政把控欲望很强,可是重曦阳一直以来对她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在夹缝中生存着,他的多年以来的潜伏才换来如今的太子地位,可是皇后说禁足就禁足了,也不就是向朝堂宣告,重曦阳就是一个傀儡,她叶皇后的傀儡!这不就是让重曦阳多年的心血还是付诸一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