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轻轻说道:“皇上,宁国边界镇那边来信了,听说是皇宫里的太后娘娘吩咐传送的,您快看看吧。”
说罢,就从怀里掏出一份保管略微有些粗糙的信封双手奉给唐轶。
唐轶接过那信封,快速展开来,迅速扫了几眼。
知道信中的内容跟自己所预想的差不多。
无非是说些身为皇帝,不能时刻做到勤政爱民,不仅如此,而且这些天来长期不在朝,社稷不安、人心不定、不成体统的话。
唐轶看完之后就递给周如海,示意周如海把这信封给销毁掉。
周如海忙点燃房中的蜡烛,那份信顷刻间就化为了灰烬。
唐轶在房中来回渡了两步之后,停住脚步问道:“周如海,我们有多少天没出现在宁国的朝堂之上了?”
“回皇上的话,有好些日子了,约莫快十来天了。”周如海伸出手,仔细地算了算后,才谨慎地回答了。
听到这个跟自己心中所想几乎无差的回答,唐轶的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继续问道:“朝廷之上,有没有什么风声?”
他有些不太相信唐国朝廷上那些精明的人会相信“皇上出行受寒,在殿修养,暂不上朝”的借口,安安静静地等着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