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算计与自己一同长大的挚友,“到时候,儿臣会让唐轶付出让母后满意的代价。”
叶皇后的眉头依旧微蹙,不过听着重羲阳的这一番话,她也不好说什么。重羲阳毕竟大了,想法又甚多,已经不在她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叶皇后站起身来,说道:“好,那就以这件事为标准,如果你办好了,本宫就将朝政大权悉数地交还给你。”
宁国的那些老臣们每每上奏请求立储,还政于男儿,实在是叫她烦心。
“你退下吧。”叶皇后轻轻地挥了挥衣袖,仰着优美的脖颈,姿态高傲地走了。
立在殿下的重羲阳拱手道:“恭送母后,儿臣遵旨。”
重羲阳再次抬起头时,殿中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他扫了一眼那鎏金辉煌的宝座,眼中闪过一丝清冷的光,他转身迈开步子离开了大殿。
几天后,宁国国都外。
天色有些灰暗,他们在城门将关的时刻赶到了这里。
唐轶一行人的车马停了下来,项统领跃下马,上前为唐轶掀开了帘子,唐轶依旧穿着一身霸气的黑裘衣,蹬着黑色的长靴下了马车。
“会长。”项统领拱手行礼问安道。
唐轶冲他抬手示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