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孟静言不是很情愿,在她苏醒的第三天后,他们还是坐上了回国服的马车。
孟静言和榕溪两人共处一间车厢内。
榕溪有些烦躁地伸展着自己的手脚。
孟静言忍不住侧目问道:“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榕溪在狭小的空间里有些烦闷,她哀叹道:“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坐马车,平时赶路我都是跟着公子在外头骑着马的。”
孟静言理解,毕竟榕溪的身份并不是寻常侍女,而是女侍卫,她现在坐在马车里,既是为了监视自己,也是为了陪伴自己。
孟静言感激道:“委屈你了。”
“还好还好。”榕溪轻笑道,“原本还担心自己没机会为公子效力,如今代替公子照顾你,也算是尽了一份力吧。”
“为什么要照顾我?我不是敌国的俘虏么?”孟静言苦笑着问道。
榕溪瞧了孟静言两眼,道:“我知道你是唐国的昭仪,但我也知道你曾经帮了我们公子很多回。”
孟静言脸上的笑容越发淡了,慢慢地消失了。唐国的崇阳曾经是那样病弱疲惫,而现在展现在她面前的崇阳不仅能跑能跳,还能持刀劫人,当初那样微弱繁复的脉象,是通过什么办法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