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与她那白皙的肤色相映,竟有一种妖艳的风韵。唐轶静静地看着她,这片刻竟让他有种忘记时间流逝的感觉。
待他回过神来,孟静言已在周如海的帮助下收起了红线。
她低眉颔首道:“陛下龙体安康并无大碍,箭伤已愈但仍需小心圣体,莫做剧烈运动,以免拉伤。”
“嗯。”唐轶低低应下。
孟静言正准备出言告退,却听的唐轶突然问到:“孟奉药这悬丝问诊的技艺可是师承你祖父?”
孟静言收拾药箱的动作顿了顿:
“回陛下的话,微臣技艺微薄,只学得祖父一身中一星半点的学问。”
“嗯,学的挺好。”唐轶素来听惯了这些谦话,也知孟静言有所保留。
“额,谢陛下夸赞,微臣告退。”孟静言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平复心绪,向唐轶告退了。
“嗯。”唐轶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水,放她走了。
孟静言快步走出大殿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天下共主的威压就是可怕,虽然陛下并未冷面相对,但是那股子浑然天成的霸气,叫人不由自主地胆战心惊。还好自己受住了。
孟静言不敢在此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