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两!咱家哪有那么多钱!”
孟启云的脸色涨红起来,孟桐一贯不管这些,听到二婶咋呼便去呵斥,反倒是安常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般说道:
“孟安两家本是世交,谈钱便见外了,何况这次多亏了静言才救了我一命,区区小钱不必放在心上的。”
家中钱财她一向做不到主,每个月那点零用钱还要被一再克扣,哪里会有那么大的一笔钱呢,脸上尴尬却只有苦笑,安常帮她捋了捋头发笑道:
“我今夜没地方去,不知孟公可否收留一夜,明日好与静言早些启程。”
孟公听了,立刻吩咐人去准备客房。
夜里风凉,孟静言坐在小轩窗前慢慢的梳着头发,想起故地心中踌躇悲伤。孟公年近古稀,膝下两儿一女,女儿远嫁西北,两个儿子一个被罚在阿古地,一个摔断了腿。家中眼看着无以为继,却不想她也要离家了。
“爷爷,您怎么站在风口里?”
孟启云听到孟静言的声音,这才转醒,伸手扶着孙女的手陪她坐在院子里,扶膝长叹一声,孟静言笑着开口:
“爷爷叹气什么,静言能被陛下看中那是咱们孟家的福气,是您带给孙女的福气。”
孟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