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玲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确定是我对不起你在先,要我净身出户?你刚才也讲了,别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平常的话,里面威胁意味浓厚。
周玲玲现在也是豁出去了,反正都差不多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
但是,她死也要把赵正钊脱下来当垫背的。
两人这样一直僵持了一个小时。
最后,赵正则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随即冷冷的哼了两声,便点头同意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周玲玲看着他这么怪异的举动,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
总觉得这人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一整个下午,她都觉得心突突直跳。
……
当天夜里,初九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给吵了起来。
看着来电,眉头不由紧锁,“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吗?”
“周玲玲死了?!”这么年纪轻轻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她见过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这样,希伯把当天那夫妻俩的对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初九在电话另一头静静的听着,随即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