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意琪将仔仔也哄的睡着了,把两个小孩都贴紧了放在一起,布置好保护措施防止孩子会掉落,项意琪这才出去。
客人们都好生招待在客厅里。
空气弥漫着紧张的氛围,人人都不敢说话。
过了今天,项意琪月子就已经坐完了,那就是孩子的满月酒在古堡举行,请几个熟悉知道的人来就可以了。
项意琪拖鞋:“哒哒”的声音,她的神情十分的凝重。
每走一步,脑海里还是止不住的放映肖莫那快准狠的打针流程,这定是早已经料定有这一天了。
还是贵妇先看到项意琪,立马拉着项意琪来到她的身边,轻声的询问:“怎么样,孩子睡着了吗?”
项意琪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面部收紧,声音淡淡的说:“睡了。”
这下子,氛围又在项意琪的冷语之下静了下来。
其他人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来缓和现在的局面,肖莫也不是脸上挂着习惯性的笑容,只是静静地待在一处。
“你有什么解释?”项意琪紧闭了双眼,又重新睁开,但是眼里全是掩盖不住的痛楚。
肖莫就是在陷入自己思绪的样子,想着怎么说,但是真相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