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朱爵从睡眠中醒来,此时距离他入睡已经过了足足十三四个小时,真是非常久的一次休眠。
冬天的气候特别适合深眠,在地下石缝里,温度比野外的外界高的多,但比有火堆取暖的蚂蚁巢穴温度却低了不少,裹上斗篷,内温外冷,正是睡的舒服的环境。
朱爵睡眼惺忪,刚爬起来的他眼底有一些迷茫,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半混沌半清澈的眼神,开始有条不紊的整理起行装。
旁边的火堆已经彻底熄灭,只剩下一地冷烬,黑乎乎的,甚至被风吹散到远处,朱爵的斗篷上也有一些灰烬。
蜗牛壳滚到了远处,朱爵看了眼附近重新抱团、一动不动的鼠妇们,也没有在意昨晚发生了什么。
朱爵不打算一大早再生一堆火,他带的取火的蚁胶小球数量有限,不打算轻易浪费,也不想费力收集柴火。
于是他早上只能吃些干粮,这些干粮昨晚被他抱在身边,没有被冻的又干又硬,倒也不难入口。而且腌制的干肉里面还有宝贵的盐分,这是他在野外几乎唯一的食盐来源,没有盐,朱爵的力气就会下降。
再吃了一枚“水珠”解渴,朱爵感觉不再饥渴,便准备上路。早上这顿饭很重要,没有特殊情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