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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炮声隆隆,震天动地,炮弹齐发,血肉横飞,就连丘陵上那些挡在炮弹轨迹上的草叶都被打的绿汁飞溅,仿佛正被一台割草机擦过,更别提直接被炮击笼罩的寄生军队。
炮击的伤害和威慑都非常可观,寄生蚂蚁们在巨大的轰鸣和莫名其妙的死亡面前几乎崩溃,它们不害怕面对面的厮杀,哪怕死亡都不能阻挡它们。
以往只有指挥体系崩溃,或面对天灾等场合,寄生生物绝不会退缩。
可是现在,这火炮带来的威胁感就不亚于天灾。无论是敏捷的蜣螂、结实的甲虫、小巧的蚂蚁还是巨大的蜗牛,在无差别的炮击下都脆弱的如同波涛中的浮萍,它们的触角在密密麻麻的巨响下弱不禁风,大脑被无边恐惧笼罩。
“寄生兰博瑟”也被炮击吓了一条,黑溪北岸并不在炮击范围内,尤其他所处的位置恰好处在射程最远绿豆炮的射界外,并没有直接遭遇威胁。空中的飞骑士看到这里护卫森严,试探之后发现有会喷射蚁酸的寄生蚂蚁和一种能远程投掷蛛丝球的蜘蛛组成的防空火力,也就放弃了。
“寄生兰博瑟”严肃的目视麾下的部队在炮击下蚁仰虫翻,漫无目的的如同受惊鼠妇般乱窜,又成片成片的倒下,心中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