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人，和坏人。”张天德笑了笑。
“所以路阳，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路阳低声道：“好人。”
张天德苦笑一声，“错了，我其实是好人，也同样是坏人。”
“对于我这个家庭，我没有尽到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而对于柳雯来说，我同样也没有做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所以我是一个坏人。”
“而我手底下的张氏集团，除了瀚海市之外，其他华夏的确各地的员工加在一起的人数总总超过了十万人。”
“对于这十万名员工来说，我就是他们最大的靠山，我不能倒下，也绝对不可以倒下，若是张氏集团在我的手中倒闭，那么这十万人将会失去工作，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坏人。”
路阳明白了，所以到头来，集团与自己的女儿，张天德无论放弃了哪一个，他都是会变成他口中的那一个‘坏人’。
大局情况下，其实张天德早已是做出了选择。
此时，路阳缓缓的起身，沉默着走出了张天德的宅子。
李管家本想上前送送，却被路阳拒绝了。
……
路阳走到了惊鸿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