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的娘絮絮叨叨的解释完毕,又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道:“孩子他大伯,我已经狠狠把金锁打了一顿,求孩子他大伯跟县主好好解释解释,这事真不是我们指使的。”
伍大夫为人一向洒脱,哪里耐烦计较这些鸡皮蒜毛的事,挥挥手什么也没说,请金锁的娘离开。
不过他也心知肚明,那些话绝对不是金锁自己想说的,当然是他爷爷奶奶和他父母指使的。
伍老头一家打得好算盘,要是金锁的那番话辖制制住了伍大夫夫妻两个,那么他们必定会为了面子补上一份厚礼来。
如果事情闹大了,就全都往金锁上身上一推,说他童言无忌,胡说八道。
反正有退路,所以他们才那么肆无忌惮。
金锁的娘只得讪讪的走了。
不过后来伍老头家不论谁过生日照样给伍大夫送信,照样请他夫妻两个去参加。
他们的打算是捞来一点是一点,总比一点东西捞不到要好。
采薇一家人岂有不明白伍老头一家的打算,完全把他们家当肥肉,老是想着咬上一口。
所以只要是伍老头家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过的寻常生日,哪怕他们送信来,采薇一家也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