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见她这般模样,就问道:“是病情不好么?”
珍儿把手里的几包药往炕桌上一放,道:“病情倒没什么,只是伍大夫做的太气人了,就这几包不值钱的药还收了我五十文钱!简直掉进钱眼里了!幸亏我早上跟着珠儿一起去的镇上让她把芦笋都卖给了别的酒家,不然珠儿又要讨采薇的好,把芦笋便宜卖给醉仙楼,那得少卖多少钱!只怕付了医药费现在都所剩无极了!”
华氏替伍大夫说了句公道话:“这五包药只要五十文钱真心不贵,一般最差的治伤风感冒的药都要三十文一副,不然怎么说看病能把一个家看穷了呢。”
珍儿道:“伍大夫是采薇姐妹两个的义父,我们又是姑姑的娘家人,咱们跟伍大夫谁跟谁呀,他连外人的钱都不收,就偏偏收咱们的,这是什么意思!嫌贫爱富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她偷眼看了一眼华氏,见她面色有些阴沉,于是继续道:“我看伍大夫修养不错的样子,应该不会这么做,八成是采薇在背后唆使的。”
华氏不爱听这样的话,正色道:“你每天别象个大小姐似的,家里什么事都不做,你去厨房帮你妹妹做饭去,省的太闲了,老是搬弄是非!”
珍儿坐着没动,她自认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