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
田家平听到打死两个字,想到自己刚从牢房里回来,见到秀枝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情形,顿时火冒,对魏氏大吼:“是我想要分家的,不关孩子他娘任何事!”
魏氏怔住了,随即一屁股坐在炕上,两手拍打着炕,哭得抑扬顿挫:“老天爷呀,怎么不睁眼把这只白眼狼劈死!我含辛茹苦十月怀胎,又喂了你两年的奶水,把你这只畜生养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季氏冷冷道:“谁家儿女不是这么养大的!可谁家做娘的动不动就诅咒自己的孩子不得好死!娘要老是觉得孩子他爹欠你一条命,你用一条绳子勒死他把命要回去不就得了!”
田家平立刻从外面找了一条绳子进来,把绳子直往魏氏怀里塞:“娘说来说去不就是我欠娘一条命吗?娘现在就把我勒死,我把命还给娘,大家都一了百了!”
魏氏傻眼了,这种无理取闹本是她的擅长,可没想到田家平也用上了这么一招。
田老汉一直歪在炕抽着旱烟,冷冷的盯着大儿子和大儿媳。
大儿子一家和魏氏、金菊抢夺银子这事田老汉刚从牢房回到家里时,魏氏和金菊就已经哭诉着把这件事告诉他了,田老汉现在对大房一家很是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