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嫁由父,再家由己,叔嫂不通问,你管我怎滴?我嫁谁与你何干?”映雪反问。
“我哥哥的房产、田产,财产你不能带走!”张大彪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映雪冷笑:“你终于说出实情,不过为的是资产,就诬陷我和地瓜二通奸。你哥哥的房产、田产我并没有带走,不都在哪里了吗?至于财产,你哥哥死时,丧事花了四百多两银子,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哪里还有财产?你不知道么?”
张大彪子虎视眈眈:“你家里尚有箱笼六个,你也不许带走。那箱笼里都是金银。”
映雪毫不示弱:“箱笼是我结婚时从娘家带来的,是我婚前财产,我带走怎的?你张家所有的房产、田产都留与你,我娘家的嫁妆你们也要霸占?好没道理。”
君雅一听,这和当时俊雅嫁给那王县令多么像啊!简直就是翻版,俊雅就在后边听着,向着那映雪就等于向着俊雅,于是把惊堂木拍都三响:“呔,大胆,你好大胆!”
“奴不敢,老爷恕罪。”映雪一听,这老爷接的正好就是她刚才说的话,立即磕头谢罪。
君雅指着张大彪子:“我说你好大胆,说你呢!张大彪子!獐头鼠目!我看你就不像好人,你果然就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