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似乎在等待着长沙王出手。
这些事情,宣绿华在宫里一概不知。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要临盆了,宫中之事,一概不管,只是每日里保胎。毕竟,怀胎十月,风波不断,都熬了过来,可不能坏在最后这一关上。
这一日,宣绿华服了保胎药,正在整理卢尚宫留下的那些小衣裳,只觉得件件都那么精致,并且把孩子从出生到两岁所有的衣裳鞋子全都备好了,考虑得极为周到。
宣绿华不禁黯然伤心。
以前,她只觉得卢尚宫是热心和好心,可现在想起来,这是祖母对小孙子的拳拳爱意。一想到卢尚宫都没见到小皇子,就撒手人寰,她心里痛极。
正想着,沐霜来报,说长沙王派了个侍女求见,说是有事相求。宣绿华知道,长沙王轻易不开口,他既然这么说,定是大事。
那个侍女一进来,问了安,便把阿德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与了宣绿华。
“我家王爷说,阿德绝无可能做这样的事,只怕是有人陷害,如今,长沙王也没地方伸冤,只能来求贵嫔娘娘,请娘娘救救阿德!”
宣绿华虽然信得过长沙王,但对阿德并不了解,她很直接地问道:“你家王爷怎么就一口咬定阿德不是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