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头头是道。
钱宝林越发狂怒:“小贱种,你父亲就是个不安分的狗东西,整日里在剑南之地为非作歹,做白日梦,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那副德行!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也是个祸害!留在宫里,迟早作恶!”
钱宝林这话说得粗俗露骨,莫说宣绿华和沈才人觉得无法忍受,连薛昭仪也觉得过分了,这若是传出去,不但有损体面,只怕还会引起前朝的非议。
薛昭仪斥道:“钱宝林,你是疯了吗?这般胡言乱语,还不闭嘴!”
晋阳郡王被钱宝林的话激得怒不可遏,骂道:“你才是不安分!你本来是宣娘娘的丫头,卖主求荣,才做了宝林,我若是你,就打自己几个嘴巴子,看看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多厚!阖宫里头,就你最无耻!我们弘文馆里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你!”
钱宝林气疯了,立刻冲上来要打他,却被沈才人拦住了。
宣绿华冷冷说道:“钱宝林,本宫不和你计较,做人不要太龌龊!否则,任谁都看不起你!”
白宝林一直在旁边看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此刻,便走到晋阳郡王身边,给他挂了一个小小的翠绿色的香袋,柔声说道:“郡王,你是在弘文馆里读过书的人,可不能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