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怀公主说道:“郑文哪里敢说?如今也不知为何,燕王被皇上扳倒之后,宗室之中几个有实力的王爷都开始与吴王来往密切,似有聚集在吴王旗下的意思呢。自从诸御医之事后,皇上对吴王很愧疚,十分倚重,旁人但凡说吴王的不是之处,皇上把那些人都降罪了呢!郑文可不敢说!”
“那公主的意思是让本宫说吗?”宣绿华问道。
谨怀公主连忙道:“我可不疯了吗?我是让婕妤小心些吴王,只怕以后会出大事,并且听说今年新春宫宴上,吴王会有些行动的,你且小心着,可千万不要随便议论吴王,提也不要提!”
宣绿华自然是不会提,后宫干政的罪名,她一直都背着,如今皇上和朝臣谈论政事,有事不避讳她,可是她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免得哪一天干政的罪名就又落到她头上了。
“另有一事,婕妤你是不是得罪了陈昭仪?”谨怀公主问道。
宣绿华自己觉得并没什么事得罪昭仪,除了惩戒薛美人之外,但是听谨怀公主这么说,定然是太极城外有什么异常状况了。
谨怀公主说道:“听闻自从咱们从翠微行宫里回来之后,便有人散布谣言,说宣大人似乎与当年的吕大将军有牵连,不但是吕将军的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