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之色,说道:“昨日里,薛贵人和景山侯夫人受伤之事,已经查明,是有人在轿辇上涂了桂花玫瑰精油之故。而这个精油,经过秘密查访,发现只有贵妃、薛美人和凝华宫的冯美人处有。”
贤妃刚说到这里,冯美人立刻哭道:“皇上,贵妃,臣妾冤枉,臣妾也不知那个精油从哪里来的啊!”
皇上和贵妃皆不言语,面色冷漠。
贤妃继续说道:“贵妃的精油刚起了封,并没有怎么用过,而冯美人的精油,却已用了大半瓶。据刑役司连夜审问,冯美人的侍女承认冯美人曾经托人去宫外购买精油,买来了,却又不用,而前一日,宫内省负责修缮的太监说,冯美人打发过一个小太监去瞧薛美人坐的轿辇,独处了好一会儿,走后,便闻见了桂花香。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显然,冯美人就是谋害薛贵人的真凶!”
冯美人一下子扑到了皇上的面前,哭道:“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这些啊,臣妾是冤枉的,请你相信臣妾!那个精油,臣妾都不知道怎么会在卧房里!宋宝林和蓝采女可以作证啊!”
宋宝林和蓝采女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太后一声厉喝:“他们是凝华宫的人,自然被你辖制威胁,哪还敢说真话?如今,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