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若是当了,只怕是个暴君。”
宣绿华以前只知道汾阳王性子古怪,不爱说话,这一两年来,她少与汾阳王见面,甚至都没再注意到这个小小少年。
在宣绿华的记忆中,汾阳王还是当年那个一片白雪茫茫,独自站在太液池边看风景的少年,穿着华贵的狐皮大氅,苍白,清秀,单薄,却忧伤。
可是,当年那个小小少年,如今已经变成了一身戾气了吗?宣绿华今夜看到的汾阳王,似乎还好啊?
云燕还在絮叨:“娘娘,这几日你都别出门了,太吓人了,真不知凭娘娘这身子,怎么能把汾阳王给救上来,大家都说不可想象,还说娘娘只怕是豁出命了吧,反正,这些日子要好好养养,就算皇上来了,一到夜里,也要请他离开,断不能留宿在这里!”
宣绿华立刻想起了方才那个男子,唉,她抢了那人的功劳,心里还颇有愧疚呢,就好像做了小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