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孩子的身边放这些汤婆子?为何三番五次阻挠皇帝和哀家探望孩子?为何又遣走了文御医,?为何又在宫里宫外,散播皇子满三个月即可封后的消息?难道哀家冤枉了你不成?又或者有人逼你这么做吗?”
贵妃咬牙切齿,不知该如何回答,却也不肯低头求饶。皇上眼看贵妃这样,便不再逼迫她,却问彩鹃。
彩鹃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道:“回禀皇上,太后,都是奴婢的错。四日前,奴婢和奶娘发现,小皇子突然就没了气息,恰好皇上和太后要来,奴婢怕受到责罚,便把汤婆子放在了小皇子的被褥中。后一日,贵妃发现了,心痛难当,怎么也不能接受小皇子已死,只说皇子活着,皇子身子冷了,贵妃便说他怕冷,让奴婢用汤婆子给孩子取暖!皇上,太后,贵妃也是心痛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失态!恳求皇上太后责罚奴婢,不要再怪罪娘娘了!”
奶娘也跪下,附和着彩鹃,竭力为贵妃辩护。贵妃则放声痛哭,悲惨凄绝,听者无不动容。
太后刚要发作,皇上抢先说话了。
“彩鹃,你和奶娘照顾皇子不周,本该重罚,但皇子先天不足,乃是盛华公主和诸御医下毒之故,朕便罚你们一年份例,以示惩戒。贵妃,你隐瞒皇子死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