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身子,如今,已经药石不灵,无力回天了。臣妾居然查不出这兽金炭为何会加了东西,真是很傻,对不对?”
皇上惊异万分,继而明白了,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是朕做的?”
皇后冷笑:“其实,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时日无多,我还在乎什么呢?这么多年的恩情,这么多年的坎坷,如今看来,就像这个兽金炭一样,表面光鲜,实则荒谬!”
皇上怒道:“皇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皇后瞥了皇上一眼:“知道怎么,不知道又怎样呢?我有今日,多亏了皇上,还要你的那个佛口蛇心的母后!”
“你放肆!”
“放肆又怎样!太后,盛华公主,景山侯,剑南王,薛崇怀,在皇上面前不也很放肆吗?我陪伴你十三载,谨守本分,今日就是要放肆一回!”
“你!”皇上气得跌坐在榻上,他第一次见到皇后如此疯癫,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来跟皇上说一声的,楼瀚被劫持一事,是我做的,目前,人已经关在京城的一个秘密客栈里,皇上即日便可将其接入宫中,小心看管,日后必有大用。”皇后说道。
“你做的?怎么可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