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外面办差,有不在场的证据,就算哪天事发,也是景山侯夫人一人所为,大不了把她推出去,景山侯一点事都没有。”
太后终于点头了。
金蕊又问道:“那宣才人呢?”
太后摆摆手:“不要把皇帝逼到墙角,毕竟,哀家的汾阳王还不足以担当大任。再说了,对付宣绿华,有人比哀家还要着急,哪里用得着咱们出手?咱们要看的,是皇后!她如今胆子越发大了,居然敢和哀家作对!”
金蕊姑姑瞧着太后的眼中冒出了一丝凶光,便明白了。
皇上这一夜,都在清晖宫守着,哪里都不想去。
陈贵人还住在后殿,她已经知道了宣绿华因为自己的小产,而被打入冷宫,不由得心里懊恼之极。
陈贵人的本意,是借着这必然流产的龙嗣,击垮贵妃,或者,就算不能将贵妃打垮,至少从此自己手里也握着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