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耳朵里,她一进了屋子,就跪下,连连请罪,却又话锋一转,说道:“竹香传递物品之事,臣妾也略知一二,与什么水银无关!”
“与水银无关?”皇上、太后和皇后都惊讶了。
宣绿华和薛贵嫔也是吃了一惊。贵妃一向与宣绿华来往不多,颇有嫌隙,甚至还与薛贵嫔交好,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居然能站出来为宣绿华澄清辩白,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臣妾知道竹香近来与宫外频频联络的缘由。这事臣妾曾经撞见过,当时便拿下了竹香审问,原来,她母亲和兄弟皆在宫外,母亲得了重病,家贫无钱医治,竹香开始是拿了自己的首饰和月例银子出去,后来又做针线活送出宫贩卖赚钱,再后来,便与这宫里许多宫女联络,做中间人,帮他们贩卖针线活,赚取差价。臣妾觉得她可怜,便替她隐瞒了,皇上太后若要责罚,便责罚臣妾好了!”
太后是半信半疑:“那方才都要上刑了,她怎么也不说实话?”
贵妃说道:“竹香心气高,觉得自家贫寒,不愿被宫里人看轻,所以不愿让人知道,即便是宣才人,也不知此事。”
宣绿华听得此话,愧疚不已,没想到,每日里那么争强好胜的竹香,居然也是一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