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林就心烦,嘲弄道:“黄妹妹,你又来了,皇上午膳的时候都不来我这里,去皇后和贵嫔娘娘处,你应该去那里等着的!”
黄宝林早就习惯了和赵才人之间互相嘲讽讥刺,他们以往闲极无聊,就把这种互嘲当成了解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吵几句,也打发了时间,充实了时光呢。
“我问你,平日里有没有觉得烦躁、头晕、抽搐、恶心呕吐?”黄宝林问道。
赵才人白了她一眼:“我看见你就觉得烦躁、头晕、抽搐、恶心呕吐!你个小蹄子天天来我这里找皇上,你以为我不知道?”
黄宝林气得跳脚,问道:“你身上可戴有金器?”
赵才人冷笑一声:“哼,我可不像你家,骤然暴富,天天把个金瘤子银锭子挂在身上,唯恐别人不知道你家有钱,我只带玉器!”
黄宝林越发翻起了白眼,恰好,赵才人的侍女进来了,给黄宝林端了一杯茶,赵才人屋子里的茶,黄宝林自然不敢再喝了,万一中毒了可就亏大了。
她想着,虽然赵才人不爱金器爱玉器,那她的丫头未必就能戴上玉,便仔细瞅着侍女的手,果然,这个丫头的手腕上戴着个细细的小金镯子。
这个金镯子,对于黄宝林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