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也不多问,便应承了。
午后,宣绿华闲着无事,便让云燕看着熬药的锅子,自己扶着竹香,出了承香台,去太液池边走走。
算起来,宣绿华上一次出承香台的门,还是一个多月以前,还是暮冬初春,草木凋零,现在,依然过了仲春,花木繁盛,生机勃勃。走在浩渺的太液池边,吹着和煦的春风,似乎连身上的病气都被吹散了。
竹香扶着宣绿华,说道:“还是才人身子好,心胸也好,所以才会恢复得这么快,听说清晖宫的那位贵人,如今也还是整日躺着,连宫门都不敢出去,还有啊,外面的陈大人隔三岔五地送什么人参鹿茸进来,都是大补之物,眼看着这么补着,也不见好,真是看着就让人着急呢。”
竹香嘴上说着急,可是脸上却带着些畅快的笑容,哪里像是着急的样子,分明就有几分幸灾乐祸。
宣绿华道:“罢了,咱们顾好自己,别议论别人!”她觉得这个竹香虽然伶俐,但未免有些太过了,到底不如云燕老成,雪兰单纯。
竹香吐了吐舌头,便不说了。
二人走着,忽然听到前方的花丛中有孩子说话的声音,走近了,一看,原来竟是汾阳王和晋阳郡王在游玩,宫女太监们则不即不离地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