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谁让她小产了呢,也是可怜,但是如此诅咒宣老爷,拿就不行,她必须反击。
“我们宣家小门小户,父亲过惯了苦日子,倒也没什么,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吃得素净,心宽体健,多谢昭仪挂念的苦!只是在家的时候,父亲时常告诫,做人做事但求清白,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百姓,不贪不占,这才是长寿之道,否则,再多的金银,有何用,顶多买个好点的棺材罢了!”
说罢,宣绿华瞧了一眼薛昭仪手中的那个暖炉,相比自己的,却是华丽多了,鎏金的表面刻满繁复的花纹,还嵌着五彩琉璃,一看便知名贵,不过,宣绿华一点也不羡慕。
众人都嗤笑起来,薛昭仪的舅舅谭富贪腐一事,人尽皆知,若不是皇上看在薛昭仪有孕和薛将军的战功,早把那个硕鼠给斩了,真不知道那个谭富何来那么大的胆子,连皇家的差事都敢捞钱,难道真的要给自己置办个金棺材吗?
薛昭仪听得出来其中的讽刺意味,可宣绿华这话却刺得她又难受,又无从发怒,这要是一争下去,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舅舅就是个贪官吗?可是,不发怒制住宣绿华,今日自己颜面何存?
“混账东西!大过节的,你还说这样晦气的话,信不信本宫掌你的嘴!”薛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