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突之问,让依诺一直保持的微笑急速消失。连同眼神也变得冰冷。
“陛下知道我曾在绿晶宫中,怎会不知道我是谁?”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热情,依诺冷淡道,“不过也是。我在那里住的日子并不久。”
“有人为你画了肖像。”
“是嘛?”依诺冷淡之后变作冷笑,“看来你们也将画像认错他人。”
“不是你吗?”路德维希与德卡尔难以置信。
“依诺。”莉迪轻轻抚上依诺紧握手杖的那只带着微凉的手背,“陛下,依诺与我年幼时都曾在绿晶宫住过些时日。”
“你怎么不早说!”路德维希激动道,“那你一定知道绿晶宫之前的主人是谁?他是不是曾经与王廷诸多改革建议,却是一一被驳而遭遇了什么。”
“陛下,那时我们都还太过年轻,也从不涉及政治。”莉迪从未露出过的哀伤让路德维希有些吃惊,“但我们两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我也是因为他,才愿再回萨尔托来,奉献自己仅有的力量。”
“我是绝对不会再入萨尔托王廷的。”依诺像是在发誓一般恨道,“这次是为你破例。”
“虽说你们受了那人的恩惠,为何你们并无欢喜之色?”两人此刻低落与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