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殉情也不错,我到了地下还要缠着你……”
从乐子修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违和到了极致,秦时钺只觉得胆寒。
“你想给你的好哥哥打电话?且不说他登机了打不进去,停车场这么大,我随时能跑路,随便找个地方把你上了,让他白担心一场,好不好?”
“你爸妈也一样,他们更远,远水救不了近火的,认命吧。”
秦时钺根本想象不到那人会用什么语气说出这些话来,和那人面对面的乐卿又该多害怕多震惊。
“我胆子真小,完全被他唬住了,他拿脏手脏嘴碰我,扯我衣服,还用手指戳我……后面。”
“呵,应该是想鸡/奸我吧,还好没得逞,哥哥救了我。”
乐子修望向秦时钺,双眼红红的,却又梗着脖子不肯流泪。
秦时钺疑惑,复又想起什么,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瞪圆了眼睛。
“对,哥哥打语音电话过来时,他刚伸进去一根手指,粘着唾沫,幸好没有艾/滋病。”
乐子修笑了笑,伸手摘掉一朵雏菊拿在手里。
秦时钺完全语塞了,他当时刚上飞机,那个时候刚和家里出柜,远去求学为了给卿卿一个未来。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