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易大夫也是个心善的人,看看戚沛研完开口说什么,却先让戚沛研坐下来。
戚沛研坐下,心里还是着急,眼神一直追随者易大夫。
她的直觉告诉她,易大夫越是这样说明戚温氏的病越是不好。
戚沛研坐下,这次易大夫终于把柳家庄戚温氏的情况和戚沛研大致说了下,原来戚温氏这次不是急病而是老病症,并且和戚沛研有关系。
“易大夫您的意思是家父在生产我之时落的病根,所以一直以来我的病也和这个有关系?”戚沛研简直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她这身子是原主平时太过执着做生意赚钱给累的。
“说来惭愧啊。”说起这个,易大夫满面羞愧:“若不是这次去给您家老夫主看脉,都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戚沛研记忆中的易大夫以前给戚温氏看脉的次数也不少,遂有些疑惑:“那易大夫您从前没发现?”
这到不是责怪,易大夫也没有怪戚沛研的话语冒犯,诚恳点点头。
“那易大夫可知这缘由?为何家父从前就好好的呢?”戚沛研还是疑惑。
戚沛研问这个,易大夫似乎一点不意外,但没有直接回答戚沛研的问题。
而是,反问了戚沛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