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戚沛研这个年龄,和易大夫家的几个晚辈的年龄不差几岁的,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人家家孩子都能学走路了吧。
如此,易大夫看着眼前这个一直不怎么遵医嘱的病人也觉得顺眼许多,顺带便多了句嘴:“戚家主啊,听闻你家老夫主言他这次临走前留下贴身伺候的侍人做你的小侍,你也听老身一句劝,相信老身也相信自己,你的身子调理调理还是可以要个孩子的。”
说着不知是不是戚沛研的错觉,她看到易大夫似乎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侍人初柳,看了好几眼。
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是错把侍人初柳当做是沐儿了。
戚沛研顿觉的尴尬万分,也不挑破,只是附和易大夫的劝说,将这件事模糊的一带而过。
这之后易大夫又亲自未戚沛研把了脉,言戚沛研恢复的不错,便起身要离去了。
“易大夫快到午饭的时辰了,不若用了饭再走。”门口,戚沛研客气道。
易大夫摇摇头,一脸严肃认真道:“不了不了,还有病人等着老身呢,老身这就告辞了。”
果然是一位悬壶济世的好大夫,戚沛研也不再多留,拱手与易大夫道别。
回身,发现那个侍人初柳就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