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年轻的镶金朱印,便在那时传为美谈。
三四年后,封沉卿连夜跑了。
“你那时候为什么跑?”孟醒和他撞了一下杯,两人刚开始喝,都没怎么醉,沈重暄正端菜上桌,几碟小炒规规整整地摆在桌上,都是沈重暄的手笔。
冯恨晚一口喝干净酒,说:“太累了。本座这么大的能耐,却因为四大门需要制衡,不能锋芒毕露,愣是被堂哥摁在家里不准去试剑会练个手。打架,在家找不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出门更不让拔剑——别问,问就是本座打不过堂哥。”
孟醒发笑:“你连他都打不过还敢说自己要当天下第一?”
“靠,因为守真君崛起了啊。当时都开始传守真君才是真正的江湖第一了,没必要跟堂哥比嘛,打赢守真君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了......”冯恨晚咳嗽一声,自己也觉得好笑,“本座以为,这江湖能有多大,屈指可数的天才,老子该当第一。”
孟醒顺手拉过沈重暄,让他坐下,自己和冯恨晚再次碰杯,挑眉道:“那你现在当第一也不晚,替萧漱华教育教育萧同悲呗,我跟我媳妇站你这边。”
冯恨晚懒得理他,理直气壮地推过碗:“元元,给夹点菜。”
孟醒立即抬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