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寒生忍不住在心中嗤哼,睁着眼说瞎话,白芷怎么可能习惯?
沉默了一会,严寒生深深地闭了闭眼,轻叹一口气:“邵经年,你还记得先前在善延堂药房我跟你说的那句话,我严寒生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白芷。”
“记得。你还告诉我,白芷表面上给人一种逆来顺受的感觉,可她一旦认定的事,会不计任何后果的去付出。”
顿了顿,邵经年迎上身旁严寒生的深不见底的黑眸:“所以,三年前,你和白芷为什么没有结婚?”
严寒生转眸看向他,眼底浮起几丝自嘲:“因为白芷比你想象中还爱你,甚至为了不嫁给我,拿着小刀割腕威胁我和师母退婚。”
闻言,邵经年脸色骤然一变,瞳孔紧缩,俊颜震惊:“什么?割腕威胁?”
严寒生目光看向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气声音像是在轻叹:“白芷左手手腕处的疤痕应该还没消。所以,我严寒生不是输给了你邵经年,是输给了白芷。我还记得婚礼那天早上,我穿着新郎的衣服去接她,一推开她房间的门,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结果手上却紧紧攥着一把水果刀,然后当着我和师母的面前割腕了,我永远忘不了她扑通一声跪下求我和师母撕心裂肺哭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