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男人做得实在有够过分,施嘉气得吐血,趴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理他,一直生着闷气。
秦兆颜坐在床边替他擦药,一边涂一边慢悠悠地道,“我有给过你机会的。”
大流氓此刻吃饱喝足,神情异常悠闲,然而床上趴着的青年却一脸惨淡。
他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很想鸵鸟地当做没听见,可通红的耳垂还是暴露了他的羞耻和不安。
“别说了,你还要脸吗?”他痛苦地自欺欺人道。
几年过去,他都不知道男人现在已经玩得这么大了,想到之后的岁月,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原本正上着药的部位也紧张地痉挛起来。
男人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他逃避的模样,声音里满是餮足的意味,“好了,今天这里又没人,不会有谁知道的。”
毕竟他早就吩咐过。
末了,他又耸耸肩,收起那盒膏药,用湿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手指上的东西,淡淡道,“当然,如果你下次又一走了之,可就说不准了。”
这威胁可真是太鬼畜了。
施嘉的肩膀忍不住轻轻抖了抖。
秦兆颜盯着他的背影,忽然道,“这次是真的,我没有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