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渴水的鱼,他咬着嘴唇去和俞清接吻。
这是在拍戏。
两个人心中都这么想着,何况封跃还在一旁看着。
封跃不是别的谁,他不只是这部电影的导演。
施嘉在心中忽然恍惚地想。
他也是自己的前任之一。
我在和前前任拍床戏,前前前任是导演。
简直比这部电影还戏剧。
他心里不禁嘲道。
可不知为何,当他的嘴唇与俞清那薄而冷的唇瓣相触时,身体中骤然蹿出几道过电般的快感,每个毛孔都竭力舒张着,令他难以自抑。
封跃还在旁边看着的事实更加加重了那种隐|秘的刺激感。
我也许是个变态。
他眨了眨眼睛,苦恼又不安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只是那条灵活的手臂既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迎合,身体在薄被下和对方赤裸的胸膛紧紧地磨蹭着。
从外面看好像战况特别激烈,也特别情|色。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镜头时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欲|望。
不过是逢场作戏。
可这一吻到了最后,气氛早已经变了。
贺光和兰鹊神色诧